摘要:《易之义》作为解易之作,其解易思想是与其对《易经》性质的认识相一致的,《易之义》认为易的主旨是说明如何能够长久,提出“万物莫不欲长生而恶死,会心者以作易也,和之至也。”这一主旨的获得表明其解易时已脱离了占筮的实用过程,将易经的文字与符号结合,寻求象中之意,而不以象言吉凶,与《系辞》不同。在说明其解易思想后,文中对其刚柔文武之义做了论述,以文武之道论《易》是其特有的思想,文中将其置入当时可能的思想背景之中。
关键词:象;意;刚柔;文武
如果我们注意到邢文的研究,会发现他对《易之义》的篇名的意见与多数学者不同,他主张将这篇文献命名为《易赞》,而我们知道,“易赞”是文中出现的,按照李学勤先生的意见,“易赞”是可视为它所出现的段落的标题的。而“易之义”则是整理者根据一般的原则所定下的篇题,两种不同的意见或许代表了对文献本身不同的理解。我这里将要讨论的实际上是李学勤先生称之为“易赞”的部分,它与文章的开始是意义连贯的,中间论各卦之义的部分当是不同的来源。若是这样,或许“易之义”是更为合适的篇名。作为一篇解经的作品,它与一般性的论著不同,它包含了作者对《易经》的认识,以及作者自己的思想,通过解释的工作,作者将自己的思想注入到经典当中。而我的讨论就是从这两个方面进行的。
一、 象与意
《庄子.天下》篇中有“易以道阴阳”,这里的阴阳很可能是兼天道人道而言之,而《易之义》中的“易之义惟阴与阳”则首先是对《易经》中的符号所作的解释,故接下来便对“──”“——”两个符号之义作出了说明:“──”为曲句焉柔,“——”为正直焉刚。以刚柔来解《易》经中的卦画,始于《彖传》,而明确的对何以其为刚为柔加以解释的则是在这篇佚失的《易传》中。《易》六画而成卦,象是对天地之德的抽象表达:
六刚无柔,是谓大阳,此天之义也。六柔无刚,此地之义也。
由《易之义》重对符号的说明,即可看出其旨趣所在,我们注意的是它的这种解说方式。通过对符号的说明,进而由象中之意得到了对易之主旨的把握,其文曰:
天地相率,气味相取,阴阳流刑(形),刚柔成?。万物莫不欲长生而恶死,会心者而以作易,和之至也。??
以生死问题来领悟《易经》之旨,可谓是独具慧心,而求生求久本就是群生的愿望。正因如此,我们将会看到,在《易之义》中我们找不到任何玄远或神秘的思想,它完全是切切实实的。而《易经》的符号与文字的意义也就基于这一理解而贯通起来,一部《易经》是为了说明刚柔互济,刚柔之失。文中的刚柔是指万物的动静的本性:
万物之义,不刚则不能动,不动则无功,恒动而弗中则,此刚之失也。不柔则不静,不静则不安,久静不动则沉,此柔之失也。
对此,又是以天地之义来进行说明的:
天之义刚健动发而不息,其吉保功也,无柔救之,不死必亡。
地之义柔弱沉静不动,其吉保安也,无刚救之,则穷贱遗亡。
文中举乾之亢龙,壮之触藩,勾之离角,丰之盈虚,五爻者,刚之失也,僮而不能静者也。坤之牝马,小畜之密云,句之适属。…五爻者,柔之失也,静而不能动者也。我们仅以鼎之折足一爻来看,即可见其立意已在更为一般的意义,而不再是某个具体的情境,将卦爻与象的意义对应起来。
《易之义》对《易经》的认识可以借《系辞》来说明。对“象”的功能做出说明的,最早是《系辞》,《系辞上》:
子曰:“书不尽言,言不尽意。”然则圣人之意其不可见乎?子曰“圣人立象以尽意,设卦以尽情伪,系辞焉以尽言。”
象以尽意,说明在《易经》中,与辞相比,象是更为根本的部分,系辞焉以尽
言,又表明这里并没有轻视语言之意,所以在《系辞下》中又说“圣人之情见乎辞。”而突出“象”的功能,认为“象”能比语言更精确的表达圣人之意,显然是与《庄子》中对书籍的鄙视有关。《庄子?天道》:
桓公读书于堂上,轮扁斫轮于堂下,释锥凿而上,问桓公曰:“敢问,公之所读者何言邪?公曰:“圣人之言也。”曰:“圣人在乎?”公曰:“已死矣。”曰:“然则公之所读者,古人之糟粕已夫。”桓公曰:“寡人读书,轮人安得议乎!有说则可,无说则死。”轮扁曰:“臣也以臣之事观之。斫轮,徐则甘而不固,疾则苦而不入。不徐不疾,得之于手而应于心,口不能言,有数存焉于其间。臣不能以喻臣之子,臣之子亦不能受之于臣。是以行年七十而老斫轮。古之人与其不可传也知矣。然而君之所读者,古人之糟粕已夫!”
其实,轮扁之意是在否认个体的体验可以向体验者之外的其它人传达。但他反对读圣人书也就否认了经典的价值。语言的局限是儒家也感受到的,所以才会有“书不尽言,言不尽意”之语。但这对尊崇经典的儒家而言,无疑是一个挑战,《系辞》这段话正反映了儒家解决问题的思路。[1]而对《易经》的卦象的说明,可以说有两种不同的方式,其不同又是基于解释者所关心的问题之不同。如《大象》传更倾向于从中解悟君子修身之道(也有先王之政),以重卦所构成的自然现象引申出修身原则是它的体例,因而并未涉及《易经》中两个基本符号的意义。另一种则将注意力集中在对自然变化之道的探究上(当然目的也在于明人事),以两种性质相反的范畴来解其符号的含义,如《彖传》以刚柔来解,《系辞》是以阴阳来解,在《系辞》中,刚柔与阴阳在用于指卦画时,意义有时是相同的。而这种用法,我们在其他文献中也可以得到更明确的说明。《淮南?精神训》“古未有天地之时,惟象无形,窈窈冥冥,芒芠漠闵,鸿蒙鸿洞,莫知其门。有二神混生,经天营地,孔乎莫知其所终极,滔乎莫知其所止息,于是乃别为阴阳,离为八极,刚柔相成,万物乃形。”《庄子》中有“二者(阴阳)交通成和而物生焉”;《系辞》中说“刚柔相推而生变化”,而“阴阳接而变化起”也是我们见惯的说法。在对《易经》的解释上,《易之义》与《彖》、《系辞》相同,但其对阴阳、刚柔在用法上更为注意区分,理论也就更为系统。而它与《系辞》的相异之处,在于它只以象言义理,不言吉凶。这一不同还需讨论。《系辞》对言、象的关系的理解是与其对《易》之成书过程的认识相关的,立象以尽意,不单纯是对语言与象的关系的思考,至少从其对易成书的过程的说明中可以获得某些启发。《系辞下》:
古者包牺氏之王天下也,仰则观象于天,俯则取法于地,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,近取诸身,远取诸物,于是始作八卦,以通神明之德,以类万物之情。
卦象是圣人对天地之间万物俯仰观察所作,是圣人的创造,其中包含了圣人对天地万物的认识。《易》的形成过程在《汉书?艺文志》中被总结为人更三圣,世历三古,按照这一说法,“象”不仅是先于言的,而且圣人之意已经完全地体现于“象”之中,辞则是对“象”作出的说明。我们看《系辞》中对象与言的关系的说明:
圣人设卦观象,系辞焉而明吉凶。
八卦以象告,爻彖以情言。
都是说八卦以其卦象告人,爻辞和卦辞以其文句说明所占之事的情况。而象示人吉凶,则是它最初的意义。因而,象与辞相比,是更根本的判断依据。对此,我们可以从《国语》中占筮的例子来看。
《国语》晋语四记重耳流亡时,筮得《屯》和《豫》两卦,筮史断为不吉,因为《屯》卦震下坎上,《豫》卦坤下震上,乃闭而不通之意,可见筮史是以卦象为据来看吉凶的。而司空季子认为是吉,解释说:
“震,车也,坎,水也,坤,土也。屯,厚也豫,乐也。车班外内,顺以训之,原泉以资之,土厚而乐其实,不有晋国何以当之。震,雷也,车也坎,劳也,水也,众也,主雷与车,而尚水与众。车有震武,大众顺,文也,文武具,厚之至也,故曰屯,其爻曰,元亨,利贞。勿用有攸往,利建候。主震雷,长也故曰元。众而顺嘉也,故曰亨,内有震雷,故曰利贞。车上水下必伯。小事不济,壅也,故曰勿用有攸往,一夫之行也,众顺而有武威,故曰利建侯。坤,母也。震,长男也。母老子强,故曰豫。其爻曰:利建候,行师居乐,出威之谓也。是二者,得国之卦也。”
司空季子的曲折解释也是从卦象出发,说明卦爻辞是怎样与卦象联系的。从这一筮说中不仅能够看到卦象的示吉凶的功能,还可隐约看出取象与取义说出现的情由。[2]取象,取义成为主要的占法体例,如果能够从卦象中看出吉凶之意就可不必观其辞:
《国语》:单襄公曰:“成公之归也,吾闻晋之筮之也,遇乾之否,曰:“自己而不终,君三出焉”。
晋成公原客于周。晋赵穿杀晋灵公,迎成公为晋君。当成公由周归晋的时候,晋人曾为此占了一卦,遇到乾卦,初、二、三爻皆由阳变阴,便成否卦,晋人只讲干,否两卦的卦象,干为天为君,天在上,君在下,所以《乾》上卦的乾为天,下卦的乾为君,有国君配天之象,但是乾的下卦由乾变为坤,《说卦》曰:坤为臣,就是君变为臣了。所以说:“配而不终”。乾的下卦三爻都由阳变阴,所以又说:“君三出焉”。仅仅根据本卦与之卦的卦象来论人事的吉凶,没有涉及卦名和卦辞。这两个例子说明,在占卜者那里,“象”才是意的直接表达。所以按照《系辞》的说法,《易》是体现圣人之意的,“象”与“辞”均是圣人表意的工具。《系辞》中又写道:
圣人有以见天下之赜,而拟诸其形容,象其物宜,是故谓之象。圣人有之子以见天下之动,而观其会通,以行其典礼,系辞焉以断其吉凶,是故谓之爻。
天下的事物是复杂的,圣人模拟其形象,卦画象征天下处于变动之中的事物。圣人观其会合贯通,于爻象之下系之以辞句,用来推断事情的吉凶,所以称其为爻。这都表明《系辞》中所说的“意”主要是指吉凶而言。易是圣人用以“定天下之业,断天下之疑”的,故“八卦以象告,爻彖以情言;刚柔杂居而吉凶可见”。即通过卦象示吉凶,辞则是指告其意。故《系辞》得出结论:
是故天生神物,圣人则之,天地变化,圣人效之。天垂象,见吉凶,圣人象之。
象是象“吉凶”之意,所以《系辞》对辞的说明也重在占筮,如对占断辞的解释:
吉凶者言乎其失得也,悔吝者,言乎其小疵也。无咎者,善补过也。
《易之义》与《系辞》的不同在于《系辞》以象言吉凶,《易之义》以象发义,在《系辞》中,对卦象与卦爻辞的说解都是指向复杂的万物之动,因为占筮要为面临种种不同情况的人做出解答。《易之义》则是脱离了这一实用过程而将其作为一个文本来进行解读,从《易》象中探求其所蕴意涵。它将卦象与卦爻辞同看作是对意的表达,循着“象以尽意,辞以尽言”的思路对《易》之符号、文字作出了系统的说明。它以乾坤两卦来解易之义当是受到了《系辞》的影响。在言圣人立象以尽意之后,《系辞》中便讲到:
乾坤其《易》之蕴邪?乾坤成列,而《易》位乎其中矣。乾坤毁,则无以见易,易不可见,则乾坤或几乎息矣。
朱熹释此句:易之所有,阴阳而已。凡阳皆乾,凡阴皆坤,与帛书《易之义》的“易之义惟阴与阳”正相近。
天为至刚,地为至柔,因而以乾坤来明《易经》之阴阳之义,便成为它与《系辞》的相通之处,故其引系辞之文:
子曰:易之要,可得而知矣。乾坤也者,易之门户也。乾,阳物也;坤,阴物也。阴阳合德而刚柔有体。
《系辞》之言是说乾坤两卦与易的关系,是从筮法的角度来讲,《易之义》是藉以论证“刚柔互济。”通过与《系辞》的比较,我们可以对以易言义理的过程有所认识,将易的卜筮之书的性质滤尽的过程,在由系辞到《易之义》的过程中有所体现。
二、刚柔与文武
《系辞》中讲“刚柔相推”,对于“刚柔相推”这一思想,朱伯崑先生曾作过很好的分析:“《易传》的刚柔相推说,就其理论思维的内容说,是以对立面的推移解释变化。此种观点,又含有对立面相互依存的涵义。刚柔相推说,只是反映了事物发展规律的一个侧面,把它看成是事物变化的基本法则,是受到筮法的局限。《易传》对事物变易法则的论述,都是以这一法则为核心而展开的。”[1]刚柔互济可以说是对“刚柔相推”的一种转换,这种转换和哲学语言与占筮语言的转换是同时完成的。[3]天道(筮法)重变化,故言刚柔相推;人道求恒久,故言刚柔互济。
从前文所说的《易之义》刚柔互济的思想中,其实可以看到其中包含了一些与《彖》相同的因子,例如,不动则无功,《彖》在解释《丰》卦时表达了同样的思想:
《彖》曰:《丰》,大也。明以动,故丰。
彖以丰为盛大,《丰》,下离上震,卦象为明以动,动则成其大。对于刚健动发而不息将导致死亡,《彖》也并非无见,《彖》是通过强调知“止”的观念来解决这一问题的:
《大畜》《彖》曰:刚健笃实,辉光日新。其德刚上而尚贤,能止健,大正也。
《彖传》始终是在卦象设定的模拟世界中阐发义理,它的思想依赖于其解易的形式,它是以上下两卦相重所产生的意义的组合来表达思想,是一种智慧,而《易之义》则表现出更多的哲理性的沉思,其思考必然会由宇宙到人类社会。它讲阴阳刚柔就并非是出于对自然大化屈伸往来的兴趣,而是以“刚柔互济”作为原理,来说明社会得以存在发展的文武之道。天地之义为刚健,柔顺,社会意义上便是文武,“武之义保功而恒死,文之义保安而恒穷”,阐明这一道理才是其解易之用意所在。宇宙需刚柔互济,社会需文武互补。文中的文武与刚柔有着直接的意义上的对应。“柔而不狂(?枉),然后文而能胜,刚而不折,然后武而能安也。”。
所以文中对卦爻辞的解说都是反复引申到文武之意:
群龙无首,文而圣也,川(坤)六柔相从顺,文之至也。遯
“革之”黄牛,文而知胜矣,涣之缘(彖)辞,武而知安矣。[4]
龙战于野,文而能达也。
这与仅从天道来解易相比,显然更多了人文的意味,关切的是人类社会自身。
在“易赞”部分的“文”“武”则是抽象意义的人类社会的永恒的运作之道。文武与刚柔的关系,可以说刚柔为内在的本性,文武为外在的“行”。
在前面引到的“刚柔相成,万物乃生”,谈的完全是另一个领域的问题,是万物生成之过程。而,《易之义》对此并未追究,而是从万物的存在切入主题,突出了其关心现实的思想性格。以刚柔来言万物之性,与以刚柔言万物之生成,本身就显示出不同的关心层面.在刚柔的关系上,《易之义》把刚柔做为万物动静的本性,而动才是生的象征,柔静固然是所需,但久静不动则沈,此柔之失也,所以并不会满足于安的状况,所以《易之义》的刚柔互济的性格是尚刚健的。在《黄帝四经》中的刚柔互补则不同。《十大经?三禁》讲“人道刚柔,刚不足以,柔不足寺(恃),对于其思想,我们若从老子那里出发,会容易把握。老子尚柔,刚强在他看来,是与死亡联系在一起的,“人之生也柔弱,其死也坚强。草之生也柔脆,其死也枯槁。故坚强者死之徒,柔弱者生之徒。”所以刚是他所不取,他的继承者则是从现实出发,偏离了尚柔的思想。《易之义》也是对现实的关切,二者在论文武并用上的一致的基础即是现实。
我们再来看当时以易论治道的情况,我这里想举的是《文子》中的例子。《文子.九守》篇,“守弱”一节中有“德施天下守以让”,对于熟悉《周易》的人来说,这句话仿佛是从《乾》卦中化来,是对《乾》卦的说明。而值得注意的是相近的话也出现在帛书《缪和》篇。《易》在当时已经成为可以依据的重要经典,这样一种倾向促进了《易之义》的作者对易的思考更贴近人类社会的问题。
《易之义》解易用到了三对范畴,“阴阳”,“刚柔”,“文武”。我们再来看一下以这三对范畴解易的过程和意义。
《彖传》历来被看作是“十翼”中最早的解易之作,彖是以刚柔来解易经中的符号的,阴阳并未用来指“——”“──”两个符号,只有在泰否两卦中将乾坤两卦称之为阴阳。刚柔说的提出,表示对卦爻象的解释,已进一步抽象化。
全面以阴阳来解易的是《系辞》,将卦和爻为阴阳,“阳卦多阴,阴卦多阳”,并概括出“一阴一阳之谓道”的命题。关于以阴阳解易的意义,正如韩仲民先生所言,“阴阳概念是卦象之说的基础,”[2]有了阴阳的范畴,《易》才有了灵魂。“易以道阴阳”,阴阳是宇宙图式的基本范畴,将阴阳思想赋予了《易经》的符号,于是便可说“易与天地顺”。
《易之义》第一次将“文武”作为一对范畴来解易,反复论述文武也是其它文献所罕见。将文武互补作为恒久之道有了宇宙论的基础,对《易经》的理解也进入了新的境界。
阴阳是指天象的变化,而刚柔则是标示有形质的万物之性。阴阳,刚柔均是自然哲学的范畴,文武则更具社会意义,这对范畴被引入对易的解说,使《易》不仅有“穷神知化”的天道精微,更有“文武并用”的现实层面的关切。由天道到人道,亦可见对《周易》解释的多面性,以及《周易》文本解释的活力。
参考文献:
[1]朱伯崑《易学哲学史》第一卷,84页。
[2]韩仲民,《帛易说略》,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,1992年,53页。
作者简介:张丽华(1975—),女,北京大学哲学系中国哲学专业2001级博士生,研究方向为宋明理学。
[1]1998年4月,311页。
[2]朱伯崑先生指出,周易的筮法是否最初就有取象与取义说,这两种占法的体例形成于何时已无史料可考,这两种筮说目的在于说明周易作为占筮之书如何灵验。《易学哲学史》第一卷,华夏出版社,1995年,28页。
[3]参见《易学哲学史》“《易传》中的哲学问题”一节的相关内容,见其书54-109页。
[4]廖名春,陈松长的释文补作“遯”字,“革”字,乃据李学勤先生所补,指《革》初九“巩用黄牛之革”,他还对“涣”卦作了说明,指出“武而知安”是本于涣的彖文,参见其《帛书易传.易之义研究》,《中国哲学》第十七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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